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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頭魂

推薦人:匿名 來源: 故事中國 時間: 2022-02-10 13:26 閱讀: 5938
  今年是我考上社區(qū)民警的第二年,我掛片的村子離鎮(zhèn)上很遠(yuǎn),夏天的一個傍晚,天正下雨,所長突然來電話,要我趕快回鎮(zhèn)上,說有緊急任務(wù)。我顧不上吃晚飯,披上雨衣,騎起摩托車就往回趕。正所謂天公不作美,雨越下越大,天漸漸黑盡,這是一個無月之夜,摩托車的燈光勉強(qiáng)透過厚厚的雨幕,照亮前方幾米遠(yuǎn)的路,路面已經(jīng)水流成河。好不容易走了一半多路,剛過一個小山村,就看到山坡上的泥土被雨水沖下來,阻斷了公路,繼續(xù)前進(jìn)已沒有可能,我只好退回路邊上的小山村,等待天亮后步行回去。

  村子實在很小,幾棟稀稀拉拉的房屋雜亂地陳列在公路兩旁,我經(jīng)常從這里過,知道這小小的山村也有一家旅館,就在路邊的老供銷社。我直接把摩托騎進(jìn)去,一個步履蹣跚的老者聞聲出來,指我把車停在過道里。我脫掉雨衣,身上早已濕透了,房屋的燈光映出密密麻麻的雨點,繼續(xù)編織著無邊的羅網(wǎng)。不可能有吃飯的地方,我向老者買了桶方便面充饑,胡亂吃完后,老者領(lǐng)我上二樓的房間。

  房子實在是很舊了,一上樓梯,木地板就嘎吱嘎吱響,嘶啞而沉悶的聲音似乎整棟樓都聽得見。我的房間正對著樓梯口,里面鋪了兩張床,但只有我一個人,四周靜悄悄的,除了雨聲、樓下老者偶爾的咳嗽聲,再沒有其它聲音,我確信這偌大的旅館今夜只我一個旅客。雖然時間還早,但我百無聊賴,向所長打電話說了情況后,我就上床躺下,迷迷糊糊地,我睡著了。

  也不知過了多久,屋里突然籠罩了一種詭異而磣人的氛圍,一股血腥氣悄悄地在屋里彌漫,我莫名其妙的睜開眼睛,房間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見。往窗子的方向望去,看到了一個在輕輕跳動的人的剪影——但,那是人嗎?那分明是人,有四肢,直立,不對,他怎么沒有頭呢?我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,一下坐起來靠住墻,雙手把被子緊緊裹在胸前:“誰?你是誰?”。沒有回答,那人一樣的物體仍在屋里游來游去,象在悠閑的踱步,卻沒有任何聲音,衰朽的木地板上,沒有留下那怕最細(xì)微的腳步聲。驀地,一道青色的閃電撕裂黑沉沉的夜,一瞬間,我驚駭萬分:一具無頭的軀體在離我一、兩米遠(yuǎn)的地方,他穿著一件“四開袋”,那是很早以前人們穿的衣服,他的褲腳挽到膝蓋,露出青森森的小腿,光著腳板。最令人恐怖的是,他的脖子橫橫切開,頭不知去向,鮮血正從切開的脖子上咕嘟咕嘟冒出來,象一個金色的涌泉。時間仿佛凝固了,閃電后的屋里又是漆黑一團(tuán),只能映著窗外的微光,看見它身形的輪廓。他的手抬起來了,指著東面,定定地指著,鮮血噴涌的喉嚨,竟發(fā)出“坑、坑、大漩坑,坑、坑、大漩坑”的含混不清的聲音。我大叫一聲,感覺身后的墻猛地裂開,我往一個無底的深淵掉下去,掉下去……。

  “同志,醒醒!同志,醒醒!”耳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,我睜開眼——原來是南柯一夢。旅館的老者在我旁邊,天已經(jīng)大亮,雨早停了,清晨鮮嫩的陽光悄悄地爬上了窗欞。“做惡夢了?喊得這么大聲,把我都嚇了一跳”老者說,我揉揉眼,心有余悸地四下看,無頭的幽靈不見了蹤影,陳舊的墻壁上斑駁陸離,到處是灰漿掉落后露出的石頭,就象蒼老的筋骨,倔強(qiáng)而衰落。“嚇?biāo)牢伊耍?rdquo;我喃喃自語,老者望著我,似乎在等我的下文,但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膽小和脆弱,沒有繼續(xù)講下去,開始穿衣起床。

  老者有點失望,“唉!”他嘆了口氣,緩緩?fù)鶚窍伦呷?,伴隨著樓板的嘎吱聲,消失在樓梯口。我穿好衣服,收拾好東西,走下樓去。老者在值班室坐著,見我下來,招呼我去吃早點。我肚子實在有點餓,周圍又沒有飯店,說了聲“謝謝”,就過去坐下。這時我注意看了看老者,他是很老了,胡子花白,有七十多歲了吧,佝僂著腰,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舊。他給我盛了碗雞蛋面,自己并不吃,坐在對面,一邊看我吃,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起往事。

  他是供銷社的老職工,很早就來到這個地方,在這棟房子里住了幾十年。那時,方圓十里地,只有這么一個商店,生意好得不行。后來改革開放,私人商店多了,供銷社就漸漸垮了,現(xiàn)在,供銷社早就不存在了。改制時,老者要了這棟誰都不要的舊房子,繼續(xù)維持小商店,并把多余的房子開成旅館。生意非常冷清,老者也不在乎。我問他為什么不搬到外面,比如鎮(zhèn)上,去住,這樣生活會方便得多,老者長長地嘆中氣,說這輩子不可能離開這個地方了,我很詫異。老者繼續(xù)講。

  25年前,老者正是個年富力強(qiáng)的中年人,一家五口人,一兒兩女,那時供銷社的待遇也好,雖然是在偏僻的山區(qū),但一家人其樂融融,日子過得平靜而滿足。兒子是老大,那一年二十二、三歲,這孩子很孝順,但喜歡在外拈花惹草、惹事生非,名聲很差,老者心里很是憂慮。那一天晚上,老者永生難忘,大雨傾盆,電閃雷鳴,就象昨晚的情況一般,終于出了事。說到這里,老者的聲音有些哽咽,眼神也空洞起來,臉上的恐怖和悲痛透過密密的皺紋流淌出來,我忘記了吃面,只呆呆地聽著。

  那一夜,十點過了,老者還坐在桌前看報紙,手邊放著一杯白開水,這是他多年的習(xí)慣,那時電視還是奢侈品,老者家還買不起。偶爾,老者端起杯子呷一口,妻子和兩個女兒都睡了,兒子就住在樓上間,似乎還有響動,老者也不管他。鄉(xiāng)村的夜,詳和而安謐。突然,“嗒”的一聲,一滴水珠掉進(jìn)杯子里,老者循聲一望,只見杯子里一小團(tuán)鮮紅的液體在彌漫、蛛網(wǎng)似的紅線條柔軟地舒展,這是什么,老者愣了半響,莫名其妙地往天花板望去,一滴鮮紅的液體正掛在上面,隨即又嗒的一聲掉下來,仍舊掉在玻璃杯里,一股腥氣若有若無地漂浮在空氣中。老者駭然站起身來,突然,他大叫一聲直往樓上沖去。

  這么多年過去了,但老者還清晰地記得那晚的慘狀:兒子斜躺在椅子上,渾身是血,血已經(jīng)流到地板上,淌了好大一灘,最恐怖的是,兒子的頭已經(jīng)不翼而飛,身體上只剩下半截頸子,頸子的橫切面上,鮮血仍在奔涌而出。兒子的面前擺著一個盆,盆里水還是熱的,兒子褲腳挽到膝蓋,脫下的鞋就在腳邊,想是正準(zhǔn)備洗腳,有人就從后面襲擊了他,用極快的刀割下了他的頭。

  這個案子一直沒破,兒子早已埋葬,但他的頭卻始終沒找到。經(jīng)此一劫,老者的妻子很快去世了,后來,兩個女兒也先后出嫁,老者就孤零零的一個人了。這么多年來,老者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兒子的頭,為此,他尋遍了方圓幾里的溝溝坎坎、山洞巖腳、叢林荒野,卻始終不見蹤影,公安機(jī)關(guān)大規(guī)模的搜索過幾次,也無果而終。兇手抓不到,這就夠讓老者傷心的了,連兒子的頭都找不到,老者心里更是不甘。他開了這個旅館,其實沒什么生意,偶爾有外地人來住,老者就安排客人到我住的這間房——兒子被殺的那間,希望兒子的靈魂能有所提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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