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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屋里的女人

推薦人: 來源: 美文閱讀網(wǎng) 時間: 2022-03-03 19:18 閱讀: 10198
木屋里的女人


  筱禾對女人的怨懟不是無緣無故的。自從女人來到鎮(zhèn)上后,筱禾就察覺到丈夫云華的細(xì)微變化:他整日心緒不寧,坐立不安,一談起木屋里的女人,他就像服了一劑興奮劑,勁頭十足。比如鎮(zhèn)上的老六某月某日去了木屋子,某日某時他還扛了一袋米、拖了一車煤球送到了木屋里;比如鎮(zhèn)東頭的王二也去過木屋子,王二瞧上去是個多么正派的男人,從來就沒有瞧見他跟女人有多話說;還有隔壁店鋪的張家輝,他膽子可真不小,竟瞞著老婆不止一次往木屋里鉆。等等,等等。

  終于有一天,筱禾聽得火冒三丈,發(fā)起脾氣來。“那你呢?你呢?你是不是想他們一樣?”筱禾把臉湊到云華跟前,瞪著眼直視他。

  “好端端的,脾氣說來就來,更年期了吧?你。”云華說。

  這樣的話放在以往,筱禾準(zhǔn)會大笑一場,覺得云華是在幽自己一默?,F(xiàn)在,一聽到“更年期”這三個字,筱禾便火上澆油,暴怒起來:“柯云華!你要是給我?guī)硪簧砼K病,我會跟你沒完。”

  “說什么話?就算你借我一百個膽子,我敢嗎?”云華慢條斯理地說:“一個壓迫慣了的人,一輩子是沒有翻身的機(jī)會的。”

  這話總的來說讓筱禾有些滿意。算來,他們的婚姻已順順利利經(jīng)過了七年之癢。在他們八年零三個月的婚姻史中,筱禾指向東,云華基本上是不敢往西。

  只是,木屋里的女人讓筱禾變得脾氣暴躁。有一天晚上,筱禾枕在云華手臂上,和他討論起“忠實”這個問題來。她是那樣認(rèn)真而又嚴(yán)肅地談到夫妻雙方的從一而終,偕手到老。她以為他會婦唱夫隨地討好她。但她錯了,她分明聽到耳畔他發(fā)出了輕輕的一聲譏笑,她很是惱火。他們不可能一輩子忠于對方,這種事本來就不可能。唉,她真笨,簡直笨透了,在男人面前提到“忠實”。后來,好像是觸動了內(nèi)心深處那根最脆弱的弦,她說著說著,淚水就涌了上來。她一輩子只忠于他這樣一個男人,并打算一直這樣下去,沒有一絲一毫出軌的念頭。她是不可能要求他和她一樣了。結(jié)婚之前,她就知道他談過一個女朋友,并且和她同居過。結(jié)婚之后,誰能保證他一定忠實于她呢?他對木屋里的女人就頗感興趣,只愁沒有機(jī)會。筱禾一邊這樣想著,委屈的淚水順著眼角流到云華手臂上。云華怔住片刻,翻過身,他吃驚地盯著她瞧,把她緊緊摟在懷里,喃喃著:“噢,筱禾,你這是怎么啦?你這段時間是怎么啦?筱禾,我向你發(fā)誓,我也只忠于你一個呀。”筱禾知道云華在敷衍她,不肯破涕為笑。他又象從前一樣,用他健碩的身體安慰她。她睡在他身下,自忖,那個女人算什么?她和她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。

  鎮(zhèn)上的女人,不單是筱禾,幾乎是所有的女人,都對木屋里的女人抱著敵視態(tài)度。她們從來就不主動與那個女人搭訕,只要她一出現(xiàn)在鎮(zhèn)上,她們就在她背后指指點點,評頭論足。鎮(zhèn)上的男人們則越來越多地談?wù)撈鹉疚堇锬莻€聲音。云華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。有一個晚上,云華睡到夜半,隱隱約約聽到了他們所說的那個聲音。第二天,云華跟他們談起這事,他們?nèi)夹υ捤?。他們拿他尋開心,他們說那個聲音只有在女人的床上才聽得真切。

  那一段時間,云華沒有心思做任何事情。那個神秘的聲音折磨得他整日神思恍惚,他的舉止越來越讓筱禾覺得費解。晚上他會突然捅醒酣睡中的筱禾,要她和他一道聽從木屋里傳來的聲音。筱禾一看到他神經(jīng)兮兮的樣子就來氣,筱禾說,哪來的聲音?哪來的聲音啊?你煩不煩,神經(jīng)??!我看你是對木屋里的女人著了魔。筱禾煩不勝煩,甚至拍了一下云華的腦袋,好讓他清醒清醒。云華嘴里嘟嘟囔囔著從床上爬起,他披了一件棉衣,居然跑到屋子外面去聽那個聲音。

  事實上,鎮(zhèn)上很多人都聽到了那個聲音。他們都說,那個聲音沙啞而有力量,穿透夜幕,直擊人心,撓得他們心慌慌的,晚上噩夢連綿。尤其是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的嗚咽聲,絲絲縷縷的,真讓人不寒而栗。

  云華晚上也睡不好。白天,他守在店鋪,圍著一盆炭火直犯困。那天,筱禾領(lǐng)著孩子回娘家看望生病的母親。云華坐在火盆邊,迷迷糊糊地打著盹?;秀遍g,他又聽到了木屋里傳來的那個聲音。云華一個激靈,驚醒了。他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水,仔細(xì)一聽,外面的小北風(fēng)正緊,嗚嗚地呼嘯著,打著旋卷起地上的枯葉。天氣,的確很冷,生意注定也冷清。云華懶懶地抬眼瞟了一眼外面,到處灰蒙蒙的。就在這時,一抹鮮艷的紅赫然進(jìn)入了他的眼簾。木屋里的女人穿著那套齊膝的紅色冬裙,扭動著迷人的小臀部,裊裊娜娜地走來。云華按捺不住,心怦怦亂跳起來。女人走進(jìn)店鋪的同時瞧了云華一眼,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。云華急急忙忙地從火盆旁站起身。女人勾著頭,隔著柜臺玻璃在一樣一樣地仔細(xì)瞧著。云華熱情地從柜臺里取出一樣一樣的化妝品,任女人挑選。云華一邊介紹化妝品,一邊瞅著女人。他吃驚地發(fā)現(xiàn):女人額頭邊有一小塊淤青的印跡,臉頰右側(cè)還有一道觸目的抓痕。女人仔細(xì)詢問了一遍不同粉餅的價格,指了一盒最便宜的買下了。女人的嘴角一直浮著淡淡的笑靨,她垂著眼簾,不瞧云華一眼。女人付完款,不緊不慢地步出店門。云華盯著女人扭動的小臀部,半天也沒回過神來。

  晚上,云華向筱禾說起了木屋里的女人。云華說,她臉上怎么會有抓痕呢?她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放蕩女人。云華又說,她的聲音真好聽,粘乎乎的,帶有一種磁性。云華還想說什么,但被筱禾的一聲呵斥震住了。筱禾說,夠了!從今以后,永遠(yuǎn)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。

  從那以后,云華時常在小木屋附近逗留,希望能看到木屋里的女人;他還去民工們常去的飯館,聽他們談?wù)撃疚堇锏呐?。他們說,那個女人真賤,十塊錢就可以上她一次。還有一個人說,五塊錢也可以搞一次。五塊?一碗面條的錢?疤子,你他媽的是不是搞錯了碼頭?哈哈哈......他們?nèi)己逍ζ饋?。那個被喚作疤子的民工漲紅著臉,急忙分辯,真的,是真的,信不信由你們。他們中的絕大多數(shù)都不相信。于是,又打起賭來。他們都愿意出五塊錢,他們要親眼看到疤子敲開木屋的門。然而,疤子卻不肯動身,任憑他們說爛三寸之舌。有人就取笑疤子,五塊錢她也會答應(yīng)?疤子,你是不是長得乖一點?話音一落,眾人都齊刷刷地望向疤子,爆發(fā)出一長串公鴨子一樣“嘎嘎嘎”的笑聲。云華看到:老六一來,他們?nèi)疾徽f話了。疤子也不再爭辯,只顧抱起酒瓶,喝酒。這個時候,他們轉(zhuǎn)移了話題,說得最多的還是木屋里那個奇怪的聲音,他們眉飛色舞,繪聲繪色地比劃著,聽得云華浮想聯(lián)翩,血脈賁張。他們還說他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那個聲音,那個聲音能夠喚醒他們那點可憐的自信心,使他們亢奮,令他們在床上像名勇敢的騎士,更加賣力地馳騁在女人水草茂盛的平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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